重度社恐患者

因缘际会,和合而生

过激(上)

原创攻x孟宴臣

没看过剧,本来只想当个乐子人,刷到脚腕红绳被涩到,遂写之

前排预警:没有文笔,都是私设,全程流水账。


  “孟宴臣,你疯了?”

  

  许沁的一句话,便把他所有冲动打回了这副名为“哥哥”的躯壳里,剧烈的心跳震得胸腔发痛,满溢的情感咽不下也吐不出,习惯性抑制反噬而来的窒息感让孟宴臣更加清醒的意识到自己的溃败。

  

  是了,早在劝许沁改姓,在母亲严厉目光下退缩时,他就用懦弱为自己修葺了一座囚笼,把一切不该有的念头通通锁在里头,佯装成正常人得以粉饰太平。

  

  一个自欺欺人的逃兵,又怎么有理由去怨怼另一个人的无动于衷。


  当人处于极度悲伤的情况下,酒精无疑是麻痹精神最好的慰藉品,孟宴臣不爱酒,但眼下已经饮下不知道第几杯了,白天的不欢而散还在脑海里层层叠叠循环播放,手机屏幕里发出的一条条信息就跟他人一样被冷落在空气中。

  

  孟宴臣以为自己习惯了的,也该习惯的,十多年的时间,足以让他安分的把自己拘禁在兄长的身份里,同样花了十多年的时间接受了许沁要嫁给别人的事实,可这未免也太过残酷。

  

  年少时的互相依存让他自作主张的把许沁当成生命中的一束光,并理所当然的以为自己也是对方生命中的光,当时或许真的是这样,但今天许沁的眼神告诉他,光不会留在原地,被困在过去的,只有他。


  修长的指节在面前的桌上扣了扣,孟宴臣还未整理好思绪抬头便对上了一双眼,里面隐含的探究意味刺得他心下一惊,甚至来不及深思对方为什么会出现在几乎可以算的上是私人领域的地方。

  

  孟宴臣垂下眼,避开那人近乎实质化的目光,来人西装革履,面容俊逸,相当自然的坐在了孟宴臣对面,他勾起一丝恰到好处的微笑,语气熟稔的仿佛多年未见的老友,“孟总,别来无恙。”


  说起来也不算熟悉,他同楚沐只打过几次照面,这人表面上倒是一派衣冠楚楚,不过孟宴臣不太待见他,因为那双眼睛,过于锐利了,即便语气表情再温和也总透着股咄咄逼人的劲,被那样一双眼睛盯着,让孟宴臣有种被看穿般没来由的怵,所以即便有合作,也不过于亲近。现下当面撞上,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迫于礼节孟宴臣也没有甩手就走的说法。


  “孟总看上去心情不好?”楚沐拿起一旁的空杯倒了点酒,丝毫没有见外,末了才拎起杯子在孟宴臣眼前晃悠,“不介意吧?”本就繁琐的思绪加上酒精的催化让孟宴臣实在勾不起逶迤周旋的心思,他朝楚沐微微颔首,回了句“请便”就不再搭理了。

  

  被无视的楚沐也不生气,在孟宴臣看不见的地方,他已经观察他许久了。他略施手段就能从孟宴臣的好友中探听到不少消息,找到这里并不费事,自然对于困扰孟宴臣的事也能猜得一二。

  

  楚沐对孟宴臣和其妹妹的事有所耳闻——毕竟合作总得知己知彼,虽然没见过几次,但他对孟宴臣可是感兴趣的紧,不料还真让他窥出些秘辛来,对于孟宴臣的隐忍克制,他嗤之以鼻,毕竟若是他想要的,不管如何与道德相悖,都一定要得到手。


  本来是不想管的,但从方才起,那道灼热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逡巡,一点没有要掩饰的意思,令人无法忽略,孟宴臣索性抬头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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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沐在沉昏里点了一支烟,火光印衬着那人逐渐模糊不清的背影。如此矛盾,迟早有一天会被焚烧殆尽,他用指尖掸了掸烟灰,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嗤笑。


  但无所谓,他想,蝴蝶总是越挣扎,越美丽。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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